三清开明

一直都在,偶尔回来

【混搭副本向】Mayday,Mayday(1)

#封黎,叹灵


#时间线错乱,脑洞混乱警告

#鸽子突然想起来把近期死线开的坑搬过来了……主要人物部分对应地狱前线几位。但!是!这是觉的单人副本。

#剧情有灵感来源,但请勿代入原作。

#设定看不懂就对了。当大纲先扔着吧()


#封不觉视角(1)


——笑于死,死于笑




面无表情嚼了嚼嘴里口感类似与口香糖的胶状物,意识海里心猿意马策马奔腾拔剑四顾几欲上天追寻彩虹海。


......


『13分12秒以前』


“啪啪!“


“三声难免误会,一声偶然性太高,两声实验对照,不多不少刚刚好。”


扇个耳光贫句嘴的功夫,随着一阵微弱的电流嗡鸣声,应急灯也终于稳定了下来,不再以随时可能自裁的频率闪烁。有了持续稳定的光照后,墙角那位歪着脖子的仁兄脸上五指清晰的红印算是纤毫毕现、一览无余。很显然之前的声控指令不是小有逼格,而是暗无天日的社会背景下的温暖快递。一巴掌打得他二佛升天,二巴掌扇得他灵魂归窍,真可谓死去活来。要是站在这儿的是个稍有良心的其他人......大概都会拍手叫好,拍照上传以示敬意。


咂舌感慨了一会儿,毫无诚意地安慰了一句:“辛苦还是有收获的。不管你是不是心满意足地拍着肚皮笑了,或者应急灯是不是被你用爱发电给吓亮了,总之我是笑了。”


......


『18分07秒以前』


“呜——”


尖锐的警报声紧跟脚步扩散至更多区域,大有烈火燎原之势。机修工突然举起枪口,对准另一边的警长。


“是你杀了他们?”机修工问道。


警长本来正抱胸靠墙站着,抬眼看了看他,语气不咸不淡答道:“你指哪位?”


“你杀了哪些?”


“你就认定了是我干的?”警长低下头,摊开手,看着自己的指甲。


旁边的黑大个依然保持着沉默,不时神情恍惚地望向某处。这时他就死盯着在场的几个活人,无论对谁表情都是一样的凶恶。


“不,”机修工摇了摇头,颇有指向性地望了过来,意思是这儿还有个嫌疑人。


投降式地摊开手,尴尬不失礼貌地点点头,示意让他们继续说,不要这么随随便便转移注意力,一不小心就打断了围观群众装模作样的颅内风暴。


【加上方括号进行分析。接上这出好戏之前的思路,队伍中接连有人失踪的谜底大概即将到了揭晓的时刻。】


【神队友始终在线的前提下,这个任务虽然和完成主线没有直接关联,却是胜负手的重要判定依据之一。】


【系统提供的行动力不足以支撑掌握全部线索,只有整合起全部力量才能把握全局。至于过程中是否把握主动权,并不重要。】


【这两位看样子短时间内计较不出个所以然来。舰舱即将关闭,船体只剩下这最后一块区域还有基础设施在正常运行,其余已经全部沦陷,在没有向其他方向挣扎的可能,只能寄希望于找到所谓的、藏在主控室隔离层的逃生艇。要是还会出什么幺蛾子,现在也是时候了】


当管道里的窸窣声再次达到危险值时,唯二两个正常劳动力也不计前嫌地帮忙进行最后的处理。和他们一起关闭了所有对接阀口。当机修工用力拉下能力传输闸后,震感自主控室外壁传来,附属舰舱完全脱离。


左翼舰桥脱落时很是缠绵地撞凹了左侧的探测器。逐步停止运行以切换至内置能源的设备,以灯管为首瞬间罢工。


......


『1小时14分27秒以前』


“小妹妹,你能继续念那个故事的结局了吗?”


蹲下后的视角与对方保持水平,语气和眼神都已经确保了24k纯的真挚。


小姑娘笑嘻嘻地转了转眼珠子,说:“那我想想该怎么讲。”


“不用想新的故事,”语气不变地缓缓道,“还是你那本童话书上的就行。”


“姐姐不让我念。”


小姑娘说到“姐姐”的时候,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某处的空气,仿佛那儿站着某个看不见的人。


“嚯,难怪她之前一点表示也没有,在这儿等着我呢。”


小姑娘撇嘴,没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玩意儿,“喏。”


这是一块学生计算机大小的石墨烯阅读器,虽然无法联网,但可以扫描、读取与写入一些资料。从背面把保护盖打开还能当手写屏用。此时那儿就正写着——


“敌羞吾去脱他衣。”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还不知道是白天黑夜就如此饥渴,还有孩子在,注意点影响啊。


“我还以为这兵荒马乱的会找不回来,”虚拍了拍她的头,笑了笑,“多谢你帮我们收好了,要活下来了哥请你吃麻辣烫。”


这话说的有些没良心。小姑娘像没听到最后一句话似的,认真地说:”如果没有这个,你是不是就联系不上他了。“


你是不是就回不去了。


人出来果然就是要还的,和个可怜的小姑娘也得一来一去地试探,这时候就不得不感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必要性。不管她是单纯好奇还是觉醒了种族特性,能不露怯是最好的选择。


“这哪儿跟哪儿啊,有了通信工具,总比上青藏高原长梆子要好得多。”随口扯了句淡,直到她就算不懂也不会问,于是大踏步走到舱门边,扯着嗓子喊,“喂——那边那个和我并肩作战的大文豪,方才我四处奔波劳累过甚,接下来的革命重担就暂且交付于你。我没温酒,你不必操之过急!”


有模有样地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回来复命道:“他说,良宵苦长,您老还是安心养肾吧。”


世界欠小姑娘一套表情包。


......


『2小时00分13秒以前』


又有人失踪了。


“最后见过她的是谁?”机修工问。


比他更有立场进行质问的是黑大个。不过目前他似乎因为各种负面条件的叠加没能及时作出正面反应,于是理所当然被代劳了。


痴呆儿依然在不依不挠问:“谁?”


“黑大个儿他老婆。”


“谁?”


“威尔斯他老婆。”


“谁?”


“阿丽娜。”


“谁?”


“【哔——】“


手掌上举状似投降实则竖起了中指,暂时打消了向他寻找突破口的念头,反正也醉翁之意不在酒。那边儿对队伍里的一疯一傻已经有些习以为常,没投入太多关注又继续了交谈。


“如果在场没有哪位对偷窥女士有特殊癖好的话,”警长道,“之前她去解决生理问题,我在外面等她,听到她在里面哭了一会儿,之后就安静了下来。等了十五分钟后向里面喊了一声,没人回应,进去看时人已经消失了。”


“我们过去看看。”机修工总结。


这里已经接近了主控室,位于平面图所示飞船结构的左前部,距离休眠仓以及生活区都有段距离。在这儿能找到的卫生间刨去心理因素与客观条件,基本上人畜不分,男女不忘,完全可以无障碍通行......


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愣着干什么,“警长道,”她还能边蹲坑边大哭不成。“


“可能尼特他晕血呢?”


机修工抽了抽嘴角,十分无力地抗争道:“我叫尼尔。”


“是的尼特,好的尼特。”


机修工可能被这逼人的贱气唬住了,一马当先走了进去。警长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这次就不紧不慢走在最后,一边等大家查看,一边解说:“我回忆了一下,哭声里好像还有别的声音,有点像婴儿的哭声。”


黑大个的神情陡然狰狞了一瞬。颜值的问题让辨认到底是“往事不堪回首”还是“心生歹意”的难度飙升至地狱级。尽管似乎队友们对此并没有察觉,淡联想到目前自己的身体素质,默默远离了两步,顺势还抹了一把墙上的血迹。


“不用担心我把血往嘴里塞,我嘴里没有血液分析仪,再说这血已经腐败了。”打断了机修工的欲言又止,略带嫌弃地摩挲了一番指腹上蹭下的血痂,墙上原来被血盖住的地方已经慢慢渗出了少许脓水。


“看来真的是被怪物抓走了?”警长道,说这话的时候她用的是平常的语气,简直是一如既往的宠辱不惊,“没有挣扎,没有呼救,除了排泄物什么也没留下?”


“你说她被吓尿了?”摸了摸下巴,充满兴趣地看着他们的表现,“这么看你已经处理过了,怪不得空气清洁剂的味道把屎尿血都给腻歪下去了。”


“呕......"机修工脸色发青地冲了出去,为了一点心理不适就破坏公共环境卫生,真是个耻辱的男人啊。


“你有资格说他吗?”警长幽幽开口。


”你太过谦了。这个话题咱俩可以找个时间再好好深入交流,现在连长者都拯救不了我下降的血条,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查看。“


“没看见他已经出去了吗?”警长抬起纤纤玉指朝门一指,“门在那儿,你自己有腿。”


“队友之间说这话就有点儿太生分了。我是谁?就算介于时间原因不能赘述,我也是在社会主义旗帜下茁壮成长善心泛滥扶老奶奶过马路喂楼下流浪猫的良好公民,怎么能放任有人失踪这样的大事不顾一切跑去一边偷懒呢——你说对吧?”


“可能是我说的不太清楚,”警长走了过来,十分不客气地拽过西装衣摆擦了擦手,率先从门口走了出去,“这儿已经没什么好调查的了,你想留在这儿请自便,变、态、先、生。“


“哦?”敲了敲满是污物的墙壁正对着的金属杂志架,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咧开嘴角朝着背离的那个人说,“你真的觉得没什么好调查的了吗?


“你又真的......如你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对失踪案件那样积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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